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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屈原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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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9 09: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屈原的平淡
  吴兰保
  
  家人和邻居发生争吵,我首先把家人拉回家,邻居见状,也消气了。没有扩大事态,化干戈为玉帛。
  《楚辞》我读多年了,一直读不烂,读不透。想找个解决的办法,可惜不遇。没有办法,只有一遍遍的读,一遍遍的读,象个学生。
  屈原在各种打击下,在颠沛流亡途中,写出一篇篇佳构名作,当时有超现实的意义。即使在今天,其进步的思想,也不是今天的某些人,某些文学作品所能比拟、言由道尽的。体味屈原在句子里的心态变化,字字珠玑,泪里皆血。那种沉重,发字肺腑的悲痛,刚开始接触《楚辞》我接受不了,也理解不了,只能一点点体会。其蕴含的苍凉、情感之炽、渴望之烈,语言一时也表达不清楚。屈原在作品中,多次写到自投汨罗,实是没有一个知音的哀叹。国事日趋混乱,危亡在即。朝中犹歌舞升平,不思进取,不思变化,现状令屈原悲愤交加,骨梗在喉。
  屈原在《离骚》尾段中:“乱曰: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必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彭咸,商朝大夫,因忠言谏君不被采纳,投水而死。“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本意为,我将在彭咸投水的地方觅作自己的住所,言明自己的结局。和《离骚》的中心主题相扣,“骚”为混乱的世道,离开它,在彭咸居住的地方,一定是个干净清洁的世界。那里人民安居乐业,国泰昌盛,朝中无小人当权,无奸佞起祸,外族不敢入侵,一派繁荣景象。这个美好的地方,只在理想的境界。这另一个地方,只在水里,只在前朝大夫定居的地方,走进去,能免去一切担忧、罹患。屈原的心情很简单,愿望平常平淡且普通,但人间没有这样的地方。屈原很悲伤。
  “劮揭晕操猓6任刺妗R壮醣镜腺猓铀伞U禄灸猓巴疚锤摹D诤裰收猓笕怂ⅰG蓚叢粩圪猓氩炱洳φ啃拇τ馁猓の街徽隆@肼ξ㈨猓晕廾鳌1浒滓晕谫猓股弦晕隆7锘嗽诠@兮,鸡鹜翔舞。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夫惟党人之鄙固兮,羌不知余之所臧。”屈原《怀沙》中第二段,我理解为:“把方的劤稍驳模驳拇娌涣恕G嵋赘谋涑踔缘娜耍犹盅崴R庵炯岫ǖ娜耍龅郊枘盐锤谋渥约骸D谛暮推分蚀空T庑∪思刀省S忻哪窘炒硬宦翼剑芟笏率抡贰:梦恼麓Υ剩寡劬Φ乃挡怀烧戮洹C餮廴苏隹坏憧辞迨欠牵∪怂凳窍棺印0寻椎乃党珊诘模严旅嫠党缮厦妗7锘斯卦诩α铮宛途驮谔炜涨蚁枨椅琛0延癫粼谑防锼邓且谎<樨奖氨赏绻蹋遣恢牢倚睦锏拿篮谩!?
  屈原已给这个世界归纳,对比手法纯熟运用,愈见屈原的贞烈。《哀郢》里时值仲春,百姓却背井离乡逃亡战火绵延不能耕种,一个“哀”字,写出心中万般疼痛。自己无力于世的沧桑又一次沉重千均,一个“哀”字,是给民族的,又是给自己和今天的。
  家人和别人争吵,我若帮家人,则事与愿违,乱上加乱。屈原如和误国之人沆瀣一气,不会写出感动千古的诗句。这种极致,也给了我创作方向。同样,也给了志在涂雅的人标明路径。这条弯弯小路在十三亿人民的心里,很逶迤,很辉煌。他们串起来的路,是一条康庄大道,在等待你、我,你、我还怕什么——因为只有走出自己狭小感情天地的人,才能走进这条路。这条路,也在每个人脚下,蜿蜿蜒蜒。
  
  《国殇》浅析
  
  屈原的《国殇》有“首身离兮心不惩”句,“惩”字最动人,。如果译成“心不变”,太直白了,有违诗人初衷。古人字中藏句,句中藏意,可窥一斑。
  “身首分离犹不忘记杀死敌人,身首分开都不忘记惩罚敌人,言战况惨烈,将士英勇顽强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悲壮。”这是句子的原意,也是“惩”字的解答。许多阵亡将士摊开战场画卷,一抹惨重的阴云点缀着它,将士为国丹心尽在面前奔涌,将士奔向敌人,被强大的敌人杀戮殆尽,尤奋勇向前,前仆后继,保家卫国,千古也令人概叹。我想起魏巍笔下的《谁是最可爱的人》一文,志愿军将士在朝鲜战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各种悲壮,这不正是这“惩”字的最好译注。
  今天生活在社会主义大家园的人们,没有经过风霜雨雪的波澜,优裕的生活条件让它们忘记了许多不应该忘记的东西,也许不知道或许根本不知道屈原给人们的深沉寄愿,从很久以前,作为一种礼物,送到了人间、我们面前。我想起一部抗战影片《屠城血证》,侵略者用枪炮戮毒我同胞,同胞纷纷罹难,观众中发出各种笑声,甚至鼓掌。这些观众里有正在学校求学的学生,和成年人,它们连起码的耻辱感都没有,让人心疼。这么多年了这件事一想起来,仍让人悲愤,心情没有愉快过。如果国家有需要,它们能担起民族的沉重和期望吗?让我怀疑。
  这些将士牺牲为了什么?为国家,为这一片土地繁荣昌盛,为人民不被无端杀戮。我们后起之辈应该把这些放在心里最圣洁的地方,不要让它失之厚重。时下许多红男绿女纷纷出国,找各种机会到外谋求发展,把自己很好的工作,很好的岗位弃掷。以为自己什么都差,只有到国外才能实现梦想。出卖人格、国格不屑。令人可惜。
  现在国家和发达国家相比,是有些差距。但这正是起点生机,我们、每一个人好好把握,一个二个三个,十三亿人同心同德,把国家耕耘得物阜仓实,国力雄厚,就不会再有这种惨剧上演。让死难将士在天之灵安息!碌碌庸庸行文至此,我想敬告某些人,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一只金鸡,嘹亮的歌喉,是我之最爱。即使每一天从梦中惊醒,满身疲惫未之消退,我要说它永远盛开我花篮里的春天,馨香潺潺,象一只腾飞的凤凰翩翩翱翔天地间!她灿烂的光华刻在每个人心上!那一天,屈原微笑着,泪眼潸潸。
  
  著 名 诗 人
 
  和著名诗人相识,因为诗歌。没有名气的我,才知道隐藏在诗歌中的价值,并非由名气决定,由普通认可。
  著名诗人过于年轻,生活优裕,能写些远离时代、远离人们生活休戚相关的故事。比如城市,城市的博大,有多少人为城市高楼的鳞次栉比洒下艰辛的汗珠。城市在许多人心中的显像能看到许多人趋之若鹜,从泥泞的乡村、僻远的荒凉之地义无反顾的奔向它,寻找一方久违栖息疲惫的故土,以至城市成了一个拥挤异常的地方。在著名诗人的诗歌中,看不到类似的内容,这样的小人物身影,被忽视,多么不该。它们为城市的发展,献出汗水和生命,自己所取的是最可怜的一部分。它们的贡献,别人代替不了。有的人也做不出来。这样的诗歌,著名诗人写不出来。没有它们的城市诗歌,会显得苍白、空洞、无物,只有自己毫无意义的认识和感喟。没有它们的诗歌,不会有生命力。因为它们是如此之众。这样的诗歌,触动不了城市纵横交错的经纬,也就拨动不了人们心中的弦瑟,焉有共鸣之说,更不会留存之久。
  著名诗人生活在别墅里,没有生活的阅历,却能闭门造车,写出某些人需要的词句,令某些人陶醉于宁冗回旋的平仄中沾沾自喜,不能不说是奇迹。为诗坛有一颗新星而荣耀自己寂寞的生活,抛弃本该在劳动中获得的巨大酬报,变得懒惰。这些诗歌却成了这些本来健康的躯体疗病的营养、良药。在著名诗人油光可鉴的面容里,我看到诗歌悲伤的身影。这种泪水,常在我的思绪里奔涌,不可阻挡。我为自己可怜。
  拜访著名诗人是我不大的年岁里,最荒唐的一件事。刚认识,著名诗人还有点真诚,并用这点待人。这种有限的空间,也变得辽阔。可圈可点。著名诗人的涉猎面颇广,西方的诗人、诗歌,精彩的句子、段落,皆被吸呐。西方现代派诗歌语言被著名诗人驾驭自如,运用灵活,恢复了它本来的面目。但这些和中国的古典诗歌相比,总显出幼稚、笨拙。当然我读的唐诗三百首、李杜全集、汉赋、楚辞、诗经,还不能读懂领会它们的精义,被不屑。但我劝著名诗人多读些老祖先留下的瑰丽宝藏,是真诚无私的,然被耻笑。
  著名诗人烧菜有戏剧情节。在著名诗人住处,著名诗人手忙脚乱用菜刀切着霜冻未尽的冻肉,这个画面一直忘不掉,因为那顿饭至今未体味到应有的味道。我参加过著名诗人的婚礼,当然不知道著名诗人有没有忘怀参加婚礼的人。我发现婚礼上熙攘不止的人群都带着真诚的祝愿。我喝过著名诗人孩子的满月酒,当然希望孩子能记住给它的祝福。著名诗人来到我门口看一场电影,中途经不住蚊虫叮咬,提前回家。
  著名诗人在文坛有影响的刊物,发表过诗作,结构没有原来严谨。这是一个人成名前后的对照,也是一个人真正的写真。我将著名诗人的诗作,推荐给熟悉的编辑,可惜只发了一个企业报和一个事业单位的报纸。后来我戏落有些编辑,不识金香玉。
  著名诗人在生活的小阁楼里,精心自己的创作,这点令人羡慕。我发现,许多个著名诗人,精心打扮自己的天地。它们的作品,没有农民汗水热烈的清新,没有工厂机器的沸腾,没有十三亿人民心中的声音,没有祖国日新月移的变化,没有对未来迢迢岁月的思索。把一本很好的杂志、一张很好的报纸,搞得没有读者、没有订户,不能生存,这一点,令人深思。
  写此文,因为许多著名诗人已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生活需要它,没有背弃它,它可以回到生活,生活是广大包容的,是行笔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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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9 10: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题目错了一个字,如果投稿,马上被枪毙!编辑连文章都不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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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0:58:07 | 显示全部楼层
再  淡  青  春
  
  读97年3月18日合肥晚报副刊刊登的姜斋的《杜诗“青春”别解》,我觉得姜斋同志对“青春”二字的理解、解释不全面,特提笔聊作补充,大雅不量,有待商榷。
  杜甫诗境界极高,语言沉挫顿郁。有着丰富的艺术鉴赏力、乐感,可令我们经常学习提高自己。其“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白日放歌”乃苍凉之中的咏叹,与世无奈中的欢歌,非常动听。听说官军收复了河南河北,悲凄中的病躯,因飞来的喜悦而似康复,不能自禁。一边饮酒一边纵歌、长歌,流着的热泪挥手写出这感动千万年千万人的诗句。其写作的时候,也并非是饮酒,可借题引伸。沧桑中的沉重,还有把力能支持身体,世界快太平了,辗转迁徙、居无定所、倍受凄凉的一生,乘着这个好时光可以结束,回归故乡,安度晚年。觉得生命焕发了青春。这十四个字隐藏着战火中无数人心中相同的声音。如果把“青春”释作酒名,与上句重复,显得累赘无义,有悖诗情。应该理解为“好时光”为妥。我这种解释并不能表达杜甫即时万端复杂的心情。须只有一点相合,或没有。
  如上的解释只能说明杜甫当时的心情,故文中的“玉壶买春”、“瓮中百壶金陵春”、“山杯竹叶春”、“闻道云安曲米春”,“春”字皆是酒的延伸,诗人的才情所至,酒上“春”字,“春”代酒字,词句显得生机盎然,如“春”字是酒字,显得呆板,不活泼。
  “百年未满不得死,且可勤买抛青春”,“抛青春”怎么是酒名?人不得志,常醉酒以乐,嗟哦中失去了多少光阴,句中悲愤,为流年以逝自志,这是“抛青春”的解释。“莫惜黄金醉青春,几人不饮身也贫”,经常用贵重的什物买来多少次酒醉,不嗜酒的人不也同样的命运。山河破碎,多少人身世飘零,无家可归,生活没有着落,有志之士无力挽救危局,拯救万民于水火。这是对朝纲无力的嗟叹,更是对自己身世的悲咏。只能借酒浇愁,让人生大好时光在无奈中失去殆尽,白了黑发,“醉”字不正是天下有识之士共有的苦甘,也正是“青春”二字另外的释铭。
  
  朋    友
  
  朋友租房子几年,可谓大作频频。各种报刊杂志打开,都能看到朋友的名字。朋友在逆境中奋发向上的勇气令人感叹。这时的朋友,一个人忙几个人的活,单位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孩子小,接送孩子上学放学没有耽搁。一间不大的租房,去掉床、家具便没有多大的空间。朋友的书桌对着窗子,边上是书橱,里面是中外各个名家的作品,抽屉里是朋友发表的作品,几个抽屉塞得满满的,没留一点间隙。这是朋友多年耕耘的结果。烧饭用的炉子摆在走廊上。晚上,朋友等妻子、孩子睡着,才能创作。朋友这个时期的作品,囊括了各种题材,丰富且多采。
  朋友妻子很贤惠,我们在谈文学话题入迷时,走廊上便飘来饭菜的香味。杯盏交错之余,为朋友有一个温馨可爱的家庭高兴。朋友对文学之途的我,提出多种建议和衷告,让我走了不少捷径。一次去朋友处,朋友在装吊扇,三叶扇装好后,打开开关,却没有风。我将装反的扇叶重新装好,立刻有了风。朋友对家电陌生。朋友出差外地,我晚上正在上班,同事喊我接电话,我拿起话筒,一听是朋友,从千里之外打来,说看到了当地新华书店售卖的集子里有我的小诗,我很感动,朋友问我,这两天报上有没有他的东西,我说有,连续几天都有。有时在朋友处,孩子要做作业,朋友便和我到外面的公园,这是一个乡村政府的办公楼后部,亭台楼榭,水草花池、清风扑面,雅致异常。人生、文学、世俗、家常,皆有涉及。这是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后来朋友迁人三室一厅的新居。卧室、孩子的房间、会客间、书房皆有了。经过装潢,可谓富美异常,居住环境的改变,不用租房了。这时,朋友也从工作一线调入二线,工作轻松了,文章发得少了,朋友相聚更寥。也许一个人只有身处逆境才真正拥有自己的东西。这一点,我劝过朋友,朋友也认可。文学毕竟不是随意而为,也不是舒适闲淡的产物,文学是坎坷的结晶体,是崎岖的恩赐物,是时代跳动的脉博。我的认识很浅薄。
  我还记得告诉朋友,一次省广播电台举办诗歌朗诵大赛,参赛大学生朗诵朋友的作品“红米饭”,朋友听后很欣喜。朋友的作品“局长的门”在报上登出,众多读者为这一细小情节给贪官污吏的勾勒准确而鼓掌。这种针对时弊的作品时下在文坛不多,按时间差,在后来众多反腐倡廉的作品中才看见跟朋友一样的描写,朋友开了先河。
  在朋友新居,我和其他朋友一起买了一幅徐悲鸿的“奔马”铁画,作为乔迁之喜的贺礼。虽不甚昂贵,但可见友谊之情长。希望朋友象奔跑的骏马,不要停笔,时时唱着时代的主旋律,一路向前。朋友摆了一桌宴席,席间其乐融融,一番感慨。铁画上写了“江少宾,许敏,许泽夫”的名字。
  
  少   爷
  
  少爷落难了,由此想到少爷风光时春风得意。
  少爷父亲为单位头头。这一点,作为贫民家庭一员的我们,望尘莫及。少爷所到之处皆受到呵护,单位里单位外一样。少爷学习成绩一般,平时不见得少爷手拿书本,而我们整日书本捧在手里,考试时只勉强及格。而少爷上课心在课外,却成绩很好。跟我们相比,可谓洒脱出群。
  少爷体质很好,跟我们一起投师学武,少爷的行意拳鸡步走得比我们都好,而且非常有劲。师傅没有少表扬。我们一走这样的步子,身上汗水涌得特别多。第二天头昏眼花,营养跟不上的缘故。几天下来,浑身酸痛,走路步子都迈不动。少爷生活好,但浑身酸痛这一关也要过,少爷吃不下苦,几天便拜拜。
  一次和少爷和另外一个同学晚上骑车去市里,少爷的自行车不知怎得一头撞在人行道上,自行车钢丝断了几根。车骑到教弩台下,看到一男子欺负女人,我喊到:“上”冲了上去,那男的见到我们,撒腿跑了。我一回头,少爷和同学站在原地挪不动脚步。不管怎么说,少爷帮了大忙。待看那女子,胭脂涂得很厚,一副轻浮相。
  少爷农村亲戚盖房子,单位给了一辆面包车。我也去了,我第一次坐这样高级的车子,还有点新鲜。帮忙的人很多,坐了一车子,十好几个。很简单的劳动,把车上的红砖搬下,码成堆就行了。少爷和我在一起搬砖,一次5块砖,戴着手套。少爷出汗了,少爷说:“我去喝点水。”便没了身影,我没有停止,经过大半天的劳碌,砖全部卸下车,少爷出现了。由于是超强度劳动,回来我歇了二之三天才恢复。
  毕业分配了,我们都在为岗位发愁,只是找不到好一点的岗位。少爷分到了汽车队,学开大货车。这是一份令人艳羡的职位。我和班上同学大多分在艰苦劳累的岗位,天天挥汗如雨,早日盼调一个轻松点的岗位,没有人能如愿。不久少爷单独开车了,出厂时运货,空车回来能私带点货,挣了不少外快。
  工作不久的少爷和工人家的女儿恋爱结婚,女孩才貌双全、勤劳善良。同学们都出席了婚礼,婚宴场面浩大,来客摆了几十桌,少爷的父亲单位人最多。当时我刚发了奖金夜班费,全出了人情。我和同学的个人问题这时大多没有着落,八字没一撇。少爷的新房是中套楼房,装修豪华,全班同学即使同事同龄人没有几人有这样阔绰。当晚闹新房的人络绎不绝,极是热闹。少爷能帮助人,我工作调动时,少爷帮了忙,省去了我不少气力。别的同学结婚在少爷父亲的单位宴请宾朋,婚宴做的特别实惠且价格低廉。少爷帮过同学办过开车执照,分文未取。
  一天少爷向我诉苦,说挣了几年的钱,打麻将全赔了,颇后悔。我说,当初劝过你,你不听,以后要戒掉这方面的嗜好,但好话说给别人听,只会讨人厌。
  不久少爷的父亲离休了,没有依靠的少爷处处难题了。先是开的车子没有了,后在单位竞争上岗中下岗,接着夫人也下岗。所幸少爷有开车本事,仍能养家糊口,养活妻儿,生计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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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1: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天涯,我的散文、诗歌有了纵情山水的地方,有了一块长息寂寞的沃壤,我想写出人们心中郁积千百年的等待,路还很长,有天涯的陪伴,就有方草在路上舒展,我不困顿,一种力量让我时时新生,寂寞是一种来临的庄严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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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2:28:12 | 显示全部楼层
卖冰棒的少年
  吴兰保
  
  黄昏,来影院来看电影的人,络绎不绝。在入场处剪票口的旁边,坐着一位卖冰棒的少年。
  电影院生意甚好,一千四佰零六个座位的影院,场场座无虚席。炎热天,这么多的人挤在一起,头上的几个老式吊扇也降不了多少温度。整个影院热烘烘的,看着电影的人一般受不了这种闷热,便到外面买根冰棒降温。
  冰棒只有两种,一个是豆沙冰棒,一个是香蕉冰棒,不象现在有这么多品种供人选择,很单调。豆沙冰棒卖5分钱一支,香蕉冰棒卖3分钱一支。在电影放映前的一个多小时去冷冻房,将冰棒进回来。
  一只木箱不大,木箱里用厚厚的棉絮包裹着两包到三包冰棒,防止冰棒融化。适时放映的都是国产黑白影片,没有彩色影片,没有电视、录像、VCD冲击。人们很满足这种现状,花上壹角伍分钱买一张票,就能在电影院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电影票很紧俏,长长的购票队伍中,人们也是笑逐颜开,嘴里含着根冰棒。也不嫌经常买不到票,没有怨言什么。
  有时这点冰棒在众人面前,很快售罄。男男女女来到电影院,从冰棒单一的品种中体会一种乐趣、简单。工余的人们结伴到电影院,看一场电影,笑一笑,哭一哭,以缓解一天工作的沉重疲乏。附近的居民、农民、学生来到这里,一场电影,简单的夜生活,丰富了他们生活的内容。黄昏,微风丝丝的电影院,成了人们心中的圣地。一分、二分、五分、角币在木箱角落,用小布袋盛着。除去本钱,一支冰棒能赚1分到1分5厘钱,一包冰棒是60支,去掉损耗,一场电影能挣几元钱。只有二三元,数额不是很大,但它是生活的帮助。
  天上有许多星,电影院传来阵阵笑声掌声歌声。少年很想进去,加入他们行列,坐在他们旁边,体味生活暇意的一面,可一声声“香蕉冰棒”、“豆沙冰棒”的吆喝,是少年生活的全部。
  这种赐与,少年知道了人间冷暖,对成长的莫大之助。十几年前的景况和少年的亲密,不见稀疏。每当看到都市里豪华的冰柜旁边,漂亮的太阳伞下,浓香的流行音乐中,坐着穿着时髦的卖冰棒人,闲雅适度。十几年前的一幕便在眼前重现:依然是来电影院川流不息的人,“香蕉冰棒3分钱一支”、“豆沙冰棒5分钱一支”,清脆的叫卖声和谐韵致,在耳边回响,卖冰棒的少年忽然发现,卖冰棒少年的位置,正演绎着许多人似曾相似的人生。
  
  奶  奶
  
  奶奶八十有四,家住郊区沈福村。奶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家境寒贫的结果,儿子都快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奶奶急得成天唠叨,求东求西,盼星星盼月亮,媳妇终于一个个进门了,奶奶却成了媳妇恶弃的人。
  父亲在影剧院服务员岗位,奶奶的女儿是我的母亲。奶奶应该喊外婆才对,但奶奶喊惯了。举家蜗居电影院后台化装室里。冬天室外寒风凛冽,室内塑漠悠悠,彻骨寒冷。在中学求学的我,还不知道父母这种为求生存付出的艰辛,哺育我们成长,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临近期终考试,整天胆颤心惊,怕父亲责怪。刚考完便偷摸几件换洗衣服,乘着夜色也步行到农村的奶奶身边,这样就逃掉了父亲的一顿责骂。然后在自如的天地里摸鱼捉虾,皮肤晒成黑色,忘了成绩忘了父亲的严厉。奶奶用鸡呀蛋呀犒赏顽皮的我,儿时的难兄难弟同学们相聚一堂,欢跃如雀。欢乐时间短,日子过得飞快,假期转眼过了。心里害怕起来,实挨不过时日了,便在奶奶佑护下回到城里,父亲见状,要我把成绩赶上来。奶奶免去了我的一顿棍棒。
  后来我走上了工作岗位,家里的景况好转起来。农村的奶奶年事已高,日子更不好过了。媳妇想尽用各种办法折磨奶奶,顿顿粗茶淡饭不见一点晕腥,奶奶身体被拖得日渐衰弱。无形中把奶奶往我们这里撵。我抽空回乡带点鱼肉糕点给奶奶,为这种不平事跟奶奶媳妇吵得心烦且难堪。往往奶奶在我们这里住上十天半载,脸色就红润起来,与来时憔悴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挨至农村媳妇又要奶奶回去,说农村忙不过来。这时老人又是有重要的作用了。我们也将吃用的东西给奶奶带着,奶奶前心后背着两大包东西,不情愿地回乡了。这些东西可以讨好媳妇,换得一点好脸色。住在城里的奶奶走门串户,和东边的李奶,西邻的王奶熟识起来。村里的各种趣事,儿媳的无情被一一说了出来,门口老人很同情奶奶界遇,为奶奶打抱不平。
  奶奶气管炎越来越严重了,冬天离不开药。我到医院找熟人开药,一个冬天没有停过。一个冬天就这样对搭过来了。回想起来这种时光着实太短暂了,如果长一点,也是一种祈求的幸福。
  其实老年人只想多吃一口,多睡一觉,平平静静的过一天天日子。穿着好坏一般不计较。奶奶几十年如一日穿着一套蓝布裤褂似乎没有改变过。老人将家里的锅碗瓢刷得干净,地扫得无尘,不也是相当可观的一笔资产吗?可许多老人伤心。
  1996年春天,跌伤的妹妹在医院救治,乡里送信来奶奶病危,想见我最后一面。母亲和我商量,母亲叫我先回去,母亲守着医院,看着妹妹。我骑上自行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来到奶奶床前。奶奶眼睛睁不开了,嘴张得很大不能合拢,大声喘息着瘦得尽是骨头。这就是累了一生的奶奶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辛酸遍布全身,心情异常沉重。我喊了一声“奶奶”,眼泪掉了下来。奶奶弥留之际醒来,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睛,还听出我声音,“伢啦!”痛爱之情溢出言表,眼角两行清泪长长流了出来,止不住。我给奶奶喂了几口水。
  这是我和奶奶,最痛我最爱我的奶奶,见得最后一面,听到得最后的声音。虽然悲痛,也是一种意义上的完美崇高。因为奶奶一生的结局,如种子在我的词句里生根成长孕育出,奔放昂扬奋进的旋律,讴歌生活的芬芳,奶奶是土壤。
  
  学 生 时 代
  
  和科大的学生在一起,学生的逗语、率趣、天真,一种久违的感觉,扑面而来,似乎令我回到了久违的学生时代。
  音乐沙龙在科大西区活动中心举办音乐会。学生们闻讯后,纷至沓来,坐满了会场,连走廊上也站满了人。这一个现象令人感动。人满为患的会场极其安静,只有音乐的旋律在每个人的心中流淌,没有阻挡,一泻千里。
  学生非常年轻,少年居多,语言稚气、质朴,有问不完的话题,挂在嘴上。书卷气很浓,提出的问题涉猎面广,与实际年龄不怎么相称。这些生活中的骄子,学习刻苦且自觉,成绩拔尖,令人羡慕。
  沈福小学在郊区大圩乡沈福村,学子的我们来自附近的村庄,一身田野的质朴齐聚课堂。沈自耕、王华香、黄典笑、王华艳、王华元、沈训政……一群玩起来不知道疲倦的孩子,整天乐哈哈的,上课做着小动作,交头接耳,但成绩参差不一。我语文课很好,数学成绩最差,每次考试数学分都刚及格,有时不及格。沈训政数学好,语文成绩一般,课余同学互相辅导,学习成绩相对提高。
  同学们在一起,象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无忧无虑,谁家有事,全力相帮,从不讲什么报答,心肠都很热。同学小强,后母常虐待他,不给饭吃。轻则骂重则打,同学们知悉此情后,义愤填膺,找其凭理。小强后母见这么多同学兴师问罪,吓得躲在门后,不敢出来。不承认有这些事发生,语气委婉恳切,答应同学们以后对小强好点。得胜的我们满心欢喜,高歌而回。这时的我们,知道善恶,知道美丑。
  旱季来了,我一声招呼,同学们聚将而来,用脸盆、小锅从塘里攉水,甘甜的塘水顺着沟渠缓缓流到田地,一上午时间秧苗便在碧悠悠的水中摇曳, 缓解了干涸。乐得奶奶舒心地笑了。
  一道高高的田埂,围着万顷良田。这是我们的乐园。春天,我们象蜜蜂一样,在田间飞舞,金灿灿的油菜花在风中起伏着季节的画卷。田埂上是路,步走、骑车、拉开、开拖拉机、汽车,蜿蜿蜓蜓苍茫之中,广袤博大,四季交替着不同的轴画。这里是合肥的粮仓,这里盛产的稻子、小麦、菜油供应着市民生活之需,为城市发展做过巨大的贡献。我们在其中淌过汗水,田间的绿色给过我们启迪,成长的日月,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显得尤为珍贵,不可多得。
  后来到了城里,同学们也奔波在各自的生活之路。有的至今没有一点联系,经历生活的波折。经过岁月的洗礼,心灵不由自主的刻上各种印痕。那种稚气,无欲无求,古道热肠,无忧的欢乐,减退了许多,甚至不见了踪影。和科大的学生在一起,似乎回到了沈福小学的课堂。室外鸟鸣不绝,室内余音静袅,两排数间平房围成的四合院,院中几棵稀疏的树参差不齐,一个乒乓球台,一樘进学校的门,一樘出学校的门,老师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倍感亲切。风光无限的田野,在学校四周诱惑,令人心旷神怡。我们仍没有长大,象这些学生一样,这种短暂中的回忆,给人安慰。没有距离太久,只是生活过于匆忙罢了,没有停下来仔细体味,已经双鬓如霜。
  音符摊开的绮丽不绝,绵绵淼淼,抒情优美深刻。包含着人间失落的真挚的情感和对明天冀望的厚菲,书写着凝重和美丽。我想给学生说一句话,保留这一份质朴,一颗音符是开不败的花蕾,放进心里,就是取之不尽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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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5-29 14:06:3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了.说两句:
  
  文章要么"沉"下去,要么"漂"上来.但这两点,都是你的欠缺.你想表达的意思并没有通过文本本身向读者呈现.记人写物该有些精气神,而评论却该沉下去,把最为本质的东西捞上来---"示众".而不要仅仅停留在评论本身.
  
  当然,一己之见,也未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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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5: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养 花 三 味
   吴  兰  保
  
  闲暇之余,种几盆花,平淡无奇的生活,有了闲情雅趣和烦恼。
  最初爱上花,是看见街市里形肖独立的卖花人。一辆平板车上、一辆三轮车上,绿的愈滴、青的郁翠、红的喜人、白的俊俏。立于庸庸都市,清新扑面。便买了三盆五棵。简陋的居室,因为它们,瞬间有了生气。不少的花是从中菜市买的。这里是闹市,各样品种的花,一应俱全,琳琅满目,摆在道路两边,供人挑选。买花人赏花人络绎不绝。花盆也是从这里买的。将花盆帮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路慢慢骑着,遇到坑、铁路、凹的地方,则推着自行车,小心而过,避免颠烂。回到家里,拿上蛇皮袋,带上铁锹,到附近田野挖土。有时背回来或用自行车驮回来很多趟。挖回的土,晒干碾碎,拌上沙子、肥料。花盆底垫上瓦片,让漏水洞能够透气,放上土即可栽花。腰包里不多的工资,除去生活之用,买几个花盆和花草,显得紧张,也见生活的热忱。
  给花浇水施肥,我是渐渐摸出道理的。起先,不管花盆土干不干,我都浇上水,把一棵很好的花,弄的病容焉焉。逐渐知道只有土里的水全干了,才能浇水。施肥是养花重要的环节。肥料足够,则花长得精神。我将别人做麻油剩的渣子要回来,放入一个缸子,兑上水,沤上十天半载,就变成有营养的肥料。打开缸盖,但异味扑鼻。给花施肥,肥料上勤了,花叶发黄,死了不少。后来才明白,给花上肥,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用水稀释,给花浇上或拌在土里上。这个过程,我将米兰、杜鹃、茉莉、君子兰、桂花,不少花木上肥上死了,是代价。
  有了经验,还向别人请教。家里的花草也越来越多。蜈蚣草、万年青、对兰、玉簪花、梅花、文竹、罗汉竹、石榴、桃树、罗汉松、仙人球等品种应有尽有,小小的院子放不下,找点旧砖在房子周围砌成花池,栽上了花。一年四季都有时令鲜花盛开。
  下班回来第一件事,看看花,给花浇水,所有的花浇上水,才忙到烧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房顶上也是一排排花盆,要两个凳子架在一起,才能够上去浇水。浇水还跌伤过。气温低于摄氏5度,花要移到屋内,免得冻死。这个季节,家里全是花,头上是吊兰,仿佛又到了春天。春天很近,没有离开和季节之隔。
  劳累归来,盛开的鲜花能销去满身疲惫,也送来徐徐安慰。心情愁闷,花间绿色送来缕缕释怀的情愫。生活中的花清萃了生活中庸凡,又带来了痛苦。
  墙边池子里栽满了花,门口也摆了十余盆花,吸引了爱花人。门口是一条三岔路,没有栅栏什么。花被爱花人趁着夜色拿走几盆。第一次是一盆棕竹,隔两天是一盆宝石花、两盆万年青。间隔几天,一盆麦冬、一盆含羞草、一盆吊兰、一盆蜈蚣草。池子里的梅花被连根拔去,将含苞待绽的枝条截断丢在原地。一棵有几千上万朵花苞的榆叶梅被挖走。爱花人还将打烂的水瓶胆丢在花池内,连边上的几个空花盆也捎走。一棵人高月季,每年第一批花蕾有四五百朵之多。如果全部盛开,门口红艳艳一片。惹得老人小孩、不同年龄的人都驻足观看。家中无人时,月季被人摘得零零落落,而且连枝被剪。我不得已和邻居商量,抽空照看花,免得花遭涂炭。
  我没有用“贼”字冠之,它们的行为是对花的钟爱,虽不见雅致,却也见心情,便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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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6:4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学是一场梦,很多人为实现它,抛弃了许多,但成功者甚少,感谢天涯做了好事,让这么多人有吐露心事的地方,会有芳草连天的时刻,但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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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7:46:11 | 显示全部楼层
遥远其实很近,两者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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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5-29 17:5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客观的说,现在的文学已经拒绝古典文学,当然古典文学也拒绝你,我尽量用自己的努力弥补这种文坛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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