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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政治:《水浒》女性没“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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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4 19:33: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坊间传言施耐庵老爷子应该受过女人的伤害。在他的笔下,《水浒传》里几乎没有一个好女人,并且这些女人也多没有好下场。依据水浒的描写,水浒女性依据其性格特点可以分为两大类。她们,或者狐媚、阴骘,以其淫荡祸国破家,或者粗鄙、暴戾,杀人越货,为害乡里。

何晴版李师师
其狐媚、荒淫,以李师师、潘金莲、潘巧云为代表。其中,李师师是水浒里层阶最高的女性,她以娼妓身份,迷惑、傍依的却是国家的元首,大宋皇帝宋徽宗。我们也许不能把宋国的最终灭亡归罪于一介娼伶,但是这个尤物的能量却也不可小觑。书中梁山兄弟想实现报效国家的心愿,却要经过她暗通款曲。在周邦彦笔下,师师姑娘与赵佶的荒淫也并不隐讳。李姑娘与皇帝幽会的情景被隐藏于床下的皇帝“同情兄”作成《少年游》散播民间: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至于两位潘姓姐妹,虽则没有师师姑娘的雅致趣味,迷惑赵家官荒淫误国。但她们个人私欲的膨胀对于生活于社会底层的男性同胞构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和人格侮辱,不甘屈辱的苟且男人冲冠一怒,走上杀人越货的不归路。可以说,女人造就的男人的不安分,往往成为诱发社会危机的间接因素。

杨思敏版潘金莲
潘金莲,作为良家妇女,本可以安分守己,终其天年。在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下,她先是勾引小叔武松遭拒。后被西门大官人引诱,因奸害命,毒杀亲夫。最后,身首异处。其本人,作为淫妇,死不足惜;堪叹打虎英雄自此走上对抗官府、杀人越货的不归路。至于本为孀妇的杨雄老婆潘巧云,竟敢公然指责丈夫不懂情趣。说她跟海和尚一夜胜过陪英雄终生。无怪乎,杨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刃淫妇,并将其剖腹挖心,方解心头恶气。须知,人世间,大丈夫所为不单单有男女之事,更需担当的应该是家国兴亡。
以粗鄙、暴躁形象示人的水浒女性主要有母夜叉孙二娘,母大虫顾大嫂,其中尤其具有悲剧色彩的当属一丈青扈三娘。孙二娘在大树十字坡开黑店,劫杀过往客商,售卖人肉大包儿。顾大嫂因江湖道义策反卫国军人,私纵囚犯。二人均犯十恶不赦之罪,虽则诏安后也曾为国杀敌,也难抵其祸国破家之罪。
一丈青,有的说指一种恶毒无比的巨蛇刺青;也有人说指扈三娘任侠、豪放的个人气质。作为一位刀马娴熟,杀伐骁勇的女将,本已和豪富公子杜彪定有婚约。奈何无常梁山贼寇杀到,家破人亡后,身陷贼巢,不得不委身于猥琐、好色、平庸的矮脚虎王英胯下。有学者考查,说扈三娘上梁山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其无言也示其悲哀,其屈辱也至于沉默。

打斗中扈三娘
新东方校长俞敏洪将当代将社会的堕落归结为女性的堕落。施老爷子写尽了乱世女人的恶,却也并没有将赵宋帝国的灭亡归结为红颜祸国。书中女性的堕落多源于男性的勾引、欺凌。没有张大户的逼迫、三寸钉的猥琐,西门官人的暗算,哪有潘金莲的谋杀亲夫?没有海和尚的淫贱、英雄的冷漠,怎会有潘巧云的荒淫。从某种意义上看,是男性的堕落诱发女人的苟且,是社会正义的缺失造就了男人的迷途。
任何一个男盗女娼社会的形构,都不能单方面责怪男人或女性一方。赵官家和李师师的荒淫,才是诱发社会危机,人性堕落的根源。其所谓上行下效,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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