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弓正遗绪

弓正遗绪品读《红楼梦》——简析王子腾之女对宝黛钗婚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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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9-26 21:55:21 | 显示全部楼层
相对于袭人的身份变化和待遇调整,更加有可能会让贾母心中不忿的原因是在此之后袭人本人的心理归属特别是袭人对待贾母的态度,这样的情节证据有很多,其中之一可见《红楼梦》第三十六回“绣鸳鸯梦兆绛芸,轩识分定情悟梨香院”,原文摘要如下:
  一句话未完,只见凤姐儿打发人来叫袭人。(薛)宝钗笑道:“就是为那话了。”袭人只得唤起两个丫鬟来,一同(薛)宝钗出怡红院,自往凤姐这里来。果然是告诉他这话,又叫他与王夫人叩头,且不必去见贾母,倒把袭人不好意思的。见过王夫人急忙回来,(贾)宝玉已醒了,问起原故,袭人且含糊答应,至夜间人静,袭人方告诉。(贾)宝玉喜不自禁,又向他笑道:“我可看你回家去不去了!那一回往家里走了一趟,回来就说你哥哥要赎你,又说在这里没着落,终久算什么,说了那么些无情无义的生分话唬我。从今以后,我可看谁来敢叫你去。”袭人听了,便冷笑道:“你倒别这么说。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只回了太太就走。”(贾)宝玉笑道:“就便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竟去了,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了你也没意思。”袭人笑道:“有什么没意思,难道作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再不然,还有一个死呢。人活百岁,横竖要死,这一口气不在,听不见看不见就罢了。”(贾)宝玉听见这话,便忙握他的嘴,说道:“罢,罢,罢,不用说这些话了。”袭人深知(贾)宝玉性情古怪,听见奉承吉利话又厌虚而不实,听了这些尽情实话又生悲感,便悔自己说冒撞了,连忙笑着用话截开,只拣那(贾)宝玉素喜谈者问之。先问他春风秋月,再谈及粉淡脂莹,然后谈到女儿如何好,又谈到女儿死,袭人忙掩住口。(贾)宝玉谈至浓快时,见他不说了,便笑道:“人谁不死,只要死的好。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谏,他只顾邀名,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拚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袭人道:“忠臣良将,出于不得已他才死。”(贾)宝玉道:“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汙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比如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该死于此时的,趁你们在,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要托生为人,就是我死的得时了。”袭人忽见说出这些疯话来,忙说困了,不理他。那(贾)宝玉方合眼睡着,至次日也就丢开了。
  显而易见,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变化之后,袭人的心理归属已经很明显地从贾母身边转移到了王夫人身边,用她自己的原话来说就是“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只回了太太就走。”至于贾宝玉本人,虽然为袭人可以从此长久地留在自己的身边而高兴,却似乎没有去深入思考袭人从“老太太的人”变成了“太太的人”这件事对贾母和王夫人之间关系的潜在影响。
  至于其他的情节证据如“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十月袭人回家探母病之时的排场,弓正遗绪在此之前已经有过较为详细的分析,即使是按照“贾宝玉准姨娘”的标准来衡量,王熙凤在王夫人授意之下为袭人安排的标准也有张扬甚至是僭越之嫌。
  综上所述,到“红楼梦十四年”(“红楼十四年”)正月中旬“荣国府元宵开夜宴”之时,贾母对于袭人身份变化的整个来龙去脉必定是早已了如指掌,对于王夫人这个小儿子媳妇的种种小动作早就一清二楚了。贾母之所以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批评“袭人怎么不见?他如今也有些拿大了,单支使小女孩子出来。”其实不是为了针对袭人这个名义上的“怡红院首席大丫鬟”、实际上的“贾宝玉的准姨娘”,而是在间接地敲打王夫人这个小儿子媳妇。相对于袭人区区一个大丫鬟而言,王夫人这个“小儿子媳妇”的一系列举动才是让贾母生气动怒的主要原因。
  站在贾母的立场上来分析,贾母确实有生气的理由。但是反映到实际生活中而言,贾母又难以就此去责备王夫人这个小儿子媳妇。因为袭人本身是贾母自己“借调”给贾宝玉使唤的,现在小儿子媳妇因为袭人聪明能干而对她额外看重,完全可以解读为对自己这个婆婆的孝顺之举;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社会氛围下,就算是王夫人根据贾家宁荣二府的传统习惯公开提议在贾宝玉正式婚配之前先给他安排两个“屋里人”,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早在“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五月,贾母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为贾宝玉的年龄阶段公开定性,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三十一回“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原文摘要如下:
  至次日午间,王夫人、薛宝钗、林黛玉众姊妹正在贾母房内坐着,就有人回:“史大姑娘来了。”一时果见史湘云带领众多丫鬟媳妇走进院来。(薛)宝钗、(林)黛玉等忙迎至阶下相见。青年姊妹间经月不见,一旦相逢,其亲密自不必细说。一时进入房中,请安问好,都见过了。贾母因说:“天热,把外头的衣服脱脱罢。”史湘云忙起身宽衣。王夫人因笑道:“也没见穿上这些作什么?”史湘云笑道:“都是二婶婶叫穿的,谁愿意穿这些。”(薛)宝钗一旁笑道:“姨娘不知道,他穿衣裳还更爱穿别人的衣裳。可记得旧年三四月里,他在这里住着,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猛一瞧倒象是宝兄弟,就是多两个坠子。他站在那椅子后边,哄的老太太只是叫‘宝玉,你过来,仔细那上头挂的灯穗子招下灰来迷了眼’。他只是笑,也不过去。后来大家撑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说:‘倒扮上男人好看了。’”林黛玉道:“这算什么。惟有前年正月里接了他来,住了没两日就下起雪来,老太太和舅母那日想是才拜了影回来,老太太的一个新新的大红猩猩毡斗蓬放在那里,谁知眼错不见他就披了,又大又长,他就拿了个汗巾子拦腰系上,和丫头们在后院子扑雪人儿去,一跤栽到沟跟前,弄了一身泥水。”说着,大家想着前情,都笑了。(薛)宝钗笑向那周奶妈道:“周妈,你们姑娘还是那么淘气不淘气了?”周奶娘也笑了。(贾)迎春笑道:“淘气也罢了,我就嫌他爱说话。也没见睡在那里还是咭咭呱呱,笑一阵,说一阵,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些话。”王夫人道:“只怕如今好了。前日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还是那们着。”贾母因问:“今儿还是住着,还是家去呢?”周奶娘笑道:“老太太没有看见衣服都带了来,可不住两天?”史湘云问道:“宝玉哥哥不在家么?”(薛)宝钗笑道:“他再不想着别人,只想宝兄弟,两个人好憨的。这可见还没改了淘气。”贾母道:“如今你们大了,别提小名儿了。”
  “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五月初六日,薛宝钗在众目睽睽之下连续两次在言语之间称呼贾宝玉为“宝兄弟”,史湘云则在其间称呼贾宝玉为“宝玉哥哥”,如果从彼此之间长幼之序的角度来分析的话,薛宝钗和史湘云对贾宝玉的称谓都没有什么毛病。贾母在薛宝钗第二次称呼贾宝玉为“宝兄弟”之后立即着重提醒包括薛宝钗和史湘云在内的“你们”:如今“你们”的年龄都大了,“别提小名了”。从薛宝钗对与史湘云相关的前情旧事的回顾内容来看,在距离其时仅仅一年略多一点儿的“旧年三四月里”,贾母还曾经当众称呼过贾宝玉的小名儿。在此之前不久的五月初一日,贾母曾经在贾家宁荣二府众人前往清虚观打醮祈福之时当众说明过,贾宝玉“命里不该早娶”,婚姻大事要“等再大一大儿再定”。
  综合分析以上所引回目的故事情节,既然贾母这个嫡亲的祖母已经当众声明贾宝玉的婚姻大事要从长计议,而贾宝玉现在的年龄已经过了可以让同辈的兄弟姐妹继续用小名儿来称呼的阶段,那王夫人这个嫡母适当提升某个在贾宝玉身边服侍的大丫鬟如袭人的生活待遇,为将来将其正式收为姨娘做准备完全可以说是慈母的一番苦心孤诣,贾母要想就袭人的身份变化一事直接正面责备王夫人这个小儿子媳妇,还真是不太好找合适的理由。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的话,《红楼梦》第四十六回“尴尬人难免尴尬事,鸳鸯女誓绝鸳鸯偶”中贾母在大儿子贾赦想讨要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鸳鸯为妾时不分青红皂白地当众责问小儿子媳妇王夫人,也就不难理解其中的缘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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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6 22:56:05 | 显示全部楼层
弓正遗绪个人认为,在对《红楼梦》故事中不同回目的故事情节进行具体分析解读的过程中,《红楼梦》作者从旁观者或者说是从中立者的角度进行铺垫性陈述的文字是最为可信的,例如在《红楼梦》第十八回“林黛玉误剪香囊袋,贾元春归省庆元宵”中,作者在正面描述贾元春归家省亲具体行程的文字中插入的关于贾元春入宫之前与贾宝玉之间的姐弟之情的相关内容即属于此类。相比之下,对于《红楼梦》故事中身份地位各不相同的诸多人物的言行举止特别是在公众场合的公开发言,则应当进行缜密的分析,绝对不可以轻易采信。
  举例而言,仔细分析“冷子兴演说荣国府”的整个过程,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冷子兴知道林如海的夫人“在家时名唤贾敏”;至于冷子兴的好朋友贾雨村,虽然已经在林家担任家庭教师、负责教授林黛玉读书写字大约一年之久了,却一直都不知道贾敏的闺名,直到冷子兴点明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林黛玉“读至凡书中有‘敏’字,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一二笔”。综合分析《红楼梦》相关回目的故事情节,这样的情节设计还算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林黛玉时年已经六岁了,考虑到林黛玉的生日是二月十二日,则林如海和贾敏的婚龄至少也应该有七年之久了。在传统的婚姻制度中,“纳彩”、“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程序合称“六礼”,都是要公开进行的。理论上来说,经过“问名”程序之后,稍微关注贾、林两家联姻之事的人都有可能会通过正常的、公开的途径知道贾敏的闺名,在林如海、贾敏正式成婚七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之后,与林、贾两家中任何一家关系密切的人知道贾敏的闺名就更不奇怪了。相对而言,冷子兴居然会对贾家宁荣二府的四位小姐贾元春、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的身世来历一清二楚就显得有些另类了。要知道出身于贾家宁国府的贾惜春时年年龄最大也不会超过六岁,她和贾迎春、贾探春等人不但正在处于而且还将长期处于“待字闺中”的人生阶段,冷子兴对“贾府四艳”的了解程度足以证明其与贾家宁荣二府的关系非比寻常。自然而然,“冷子兴演说荣国府”的内容是绝对真实可信的。相比之下,对于贾母在不同场合的言行举止则必须从不同的角度进行多方印证,才有可能会准确地推断出贾母的真实意图,绝对不能仅仅从字面意义上去简单的理解。本文的核心内容是关于贾宝玉的婚姻大事,贾母是贾家荣国府内地位最高的人,她的态度至关重要,一言一行都有深意。
  具体到《红楼梦》故事中与本文内容密切相关的具体情节来说,如果仅仅以《红楼梦》第四十六回“尴尬人难免尴尬事,鸳鸯女誓绝鸳鸯偶”中贾母在盛怒之后力图缓解现场气氛的言词为依据,直接断定王夫人的年龄大于薛姨妈显然是不恰当的。即使是从“孤证不立”的角度来考虑,要想准确断定王夫人和薛姨妈之间的长幼之序,也应该关注一下其他的情节证据。
  弓正遗绪个人认为,王夫人和薛姨妈各自子女的出生时间和年龄差距才是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因为王夫人和薛姨妈肯定都是经过了明媒正娶的全部程序之后才分别嫁入贾家荣国府和“金陵薛家”的。王夫人亲生的儿女有贾珠、贾元春和贾宝玉三人,薛姨妈也有薛蟠、薛宝钗这两个儿女,可见二人的身体健康状况都是没有问题的。
  理论上来说,即使是在同父同母的亲姐妹之间,即使是姐姐确定先于妹妹而出嫁,姐姐的第一个子女的年龄也不一定就确定大于妹妹的第一个子女的年龄,毕竟生命的孕育过程是十分复杂的,不可一概而论。只是具体到王夫人和薛姨妈姐妹二人之间,贾珠是王夫人的第一个孩子,薛蟠是薛姨妈的第一个孩子,如果贾珠的年龄远远大于薛蟠的年龄,还是可以以此作为认定王夫人和薛姨妈之间长幼之序的主要依据的,其证据效力至少不会低于贾母盛怒之后力图缓和现场气氛而说的某一句话。
  在此之前,弓正遗绪已经详细分析过贾政和王夫人的嫡长子也即是王夫人的第一个孩子贾珠可能的出生时间。简而言之,贾珠出生的时间范围必定是在从“红楼梦前十六年”(“红楼前十六年”)到“红楼梦前十三年”(“红楼前十三年”)之间,前后一共四个年份;到“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为止,贾珠如果健在的话则其年龄最小不会小于二十六岁,最大有可能会达到二十九岁。
  至于薛姨妈的嫡长子也即是薛姨妈的第一个孩子薛蟠的出生时间,有贾宝玉和薛宝钗为参照标准,其实也是很容易就能推算出来的。“贾元春归省庆元宵”一事发生在“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的正月十五日,如果以贾元春“起驾回銮”的具体时辰“丑正三刻”为衡量标准,整个省亲过程结束之时其实已经到了正月十六日了。在随后的正月二十一日,贾家荣国府诸人在贾母的带领下为薛宝钗举行了生日庆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意义非同凡响。《红楼梦》作者在介绍整个生日庆典活动的筹备过程中明确说明了这样的事实:薛宝钗时年的年龄是十五岁。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二十二回“听曲文宝玉悟禅机,制灯迷贾政悲谶语”,原文摘要如下:
  话说贾琏听凤姐儿说有话商量,因止步问是何话。凤姐道:“二十一是薛妹妹的生日,你到底怎么样呢?”贾琏道:“我知道怎么样!你连多少大生日都料理过了,这会子倒没了主意?”凤姐道:“大生日料理,不过是有一定的则例在那里。如今他这生日,大又不是,小又不是,所以和你商量。”贾琏听了,低头想了半日道:“你今儿糊涂了。现有比例,那林妹妹就是例。往年怎么给林妹妹过的,如今也照依给薛妹妹过就是了。”凤姐听了,冷笑道:“我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我原也这么想定了。但昨儿听见老太太说,问起大家的年纪生日来,听见薛大妹妹今年十五岁,虽不是整生日,也算得将笄之年。老太太说要替他作生日。想来若果真替他作,自然比往年与林妹妹的不同了。”贾琏道:“既如此,比林妹妹的多增些。”凤姐道:“我也这们想着,所以讨你的口气。我若私自添了东西,你又怪我不告诉明白你了。”贾琏笑道:“罢,罢,这空头情我不领。你不盘察我就够了,我还怪你!”(贾琏)说着,一径去了,不在话下。
  在草创本文的行文措辞过程中,弓正遗绪以贾宝玉的成长经历作为标识整个《红楼梦》故事的时间顺序,将贾宝玉的出生之年称之为“红楼梦元年”(“红楼元年”),仿照公元纪年的模式将贾宝玉出生前后的具体时间节点分别称之为“红楼梦前十三年”(“红楼前十三年”)、“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等。如果以贾宝玉的年龄为时间轴和参照标准,则比贾宝玉年长两岁的薛宝钗可以确定是出生在“红楼梦前二年”(“红楼前二年”)。
  至于薛蟠、薛宝钗兄妹二人之间的年龄差距,在《红楼梦》故事中一样是有明确的情节证据的。详情情节可见《红楼梦》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原文摘要如下:
  (薛蟠)寡母王氏乃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荣国府贾政的夫人王氏,是一母所生的姊妹,今年方四十上下年纪,只有薛蟠一子。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日有他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依贴母怀,他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
  从“红楼梦前二年”(“红楼前二年”)向前倒推两年,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薛蟠出生于“红楼梦前四年”(“红楼前四年”)。
  两相对比,贾珠的出生时间即使是晚到“红楼梦前十三年”(“红楼前十三年”),他的年龄也至少要比确定出生于“红楼梦前四年”(“红楼前四年”)的薛蟠大九岁;如果贾珠出生于“红楼梦前十六年”(“红楼十六年”),则他的年龄将会比确定出生于“红楼梦前四年”(“红楼前四年”)的薛蟠大十二岁。
  王夫人和薛姨妈“是一母所生的姊妹”,王夫人的第一个孩子贾珠至少比薛姨妈的第一个孩子薛蟠大九岁,这样巨大的时间间隔应该是可以作为王夫人年龄大于薛姨妈的有力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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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6 23: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元春读不懂的,谈何“弓正”。
  老爷教你弓有香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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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9-27 00:45:07 | 显示全部楼层
教你识个字,以免你废话多。
  “弘”
  没事多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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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9-27 01: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综合分析《红楼梦》故事中“金陵四大家族”在“国朝定鼎以来”的发展状况,相互之间其实是存在着极大的反差的。
  分析解读《红楼梦》故事中相关回目的具体情节,基本上可以认定贾家宁荣二公生前担任的官职主要是武职,至于“宁国公”、“荣国公”这两个“超品”等级的爵位则必定来自于二人历次“出兵放马”过程中所荣立的军功。如果以中国共产党党史、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上那些妇孺皆知的英雄人物为参照标准来衡量的话,作为“四王八公”的其中之二,贾家宁荣二公在“国朝定鼎”之后一段时间内朝野上下的相对地位大致相当于一九五五年中华人民共和国首次实行军衔制之时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的“十大元帅”中排名居于中下游的某两位元帅在当时的中国共产党党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内的实际地位,至少肯定不会低于在同一时间节点内获得“中国人民解放军大将”军衔的“十大大将”中排名居于前列的某两位大将在当时的中国共产党党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和中国国人民解放军军内的实际地位。
  对于广大的历史爱好者而言,十大元帅和十大大将的具体人员和排名高下属于专业知识中最基础的知识点,随机选择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作为研究对象来分析,都可以成为解读中国近现代史发展进程的多重视角之一。
  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到“贾元春才选凤藻宫”,虽然贾政的官方身份始终是品阶等级相对较低的“工部员外郎”,但是毕竟还算是拥有实际职权的“职事官”,而且还是“职事官”中的“京官”,贾政同父同母的兄长贾赦和虽然血缘关系相对略远但是尚未出五服的侄子贾珍身上都有世袭的爵位,贾赦之子贾琏也有“同知”的官衔在身。简而言之,贾家宁荣二府虽然在整体上呈现出“一代不如一代”的趋势,至少还和朝廷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直接联系。“金陵史家”的保龄侯史鼐不但拥有在清代被视为“超品”等级的侯爵爵位,还曾经一度“迁委了外省大员”,忠靖侯史鼎则一样拥有“超品”等级的侯爵爵位。至于“金陵王家”,由于王子腾本人在政坛上的快速崛起,其在朝野内外的相对地位和实际影响力已经不亚于昔日贾家宁荣二公在世之日的贾家宁荣二府。
  相比之下,只有“金陵薛家”的社会地位呈现出直线下降的趋势来,从“书香继世之家”到“现领着内帑钱粮,采办杂料”,薛家虽然在经济利益上可能会有所收获,但是其在公开的政治地位上的落差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了,简直可以说是“自由落体”式的下坠。相对于贾家宁荣二府的贾代化、贾代善、贾敬、贾赦、贾政等第二代人物、第三代人物而言,除了薛宝钗对林黛玉说过的“祖父手里也爱藏书”这句话之外,几乎很难在现有的《红楼梦》原著中找到关于“薛蟠祖父”、“薛蟠之父”父子二人的具体信息。不过考虑到薛蟠是“幼年丧父”,那么以常理来推测从“薛蟠之父”和“薛姨妈”正式成婚到“薛蟠之父”去世,中间的时间间隔应该不会太长。联系《红楼梦》故事中相关回目的故事情节来分析,“金陵薛家”之所以会“这十来年没人进京居住”,其主要原因应该是在“薛蟠之父”去世之后,薛姨妈带着一双年幼的儿女共同扶护亡夫的灵柩回籍,在以后的日子里,孀居守节的薛姨妈和一双年幼的儿女就一直在金陵原籍定居。至于薛蟠本人之所以仅仅获得了一个“皇商”的身份,而没有像贾政那样获得正式的官衔或者是爵位,很有可能是因为“薛蟠之父”去世之日也仅仅只是布衣之身。
  按照《红楼梦》作者在整个《红楼梦》故事整体情节构思中规划设计的政治运行体制,朝廷虽然厚待“功臣之后”,却也不会因此而滥授官爵。从《红楼梦》故事中的具体事例来看,“(嗣荣国公贾)代善临终时遗本一上,皇上因恤先臣,即时令长子袭官外,问还有几子,立刻引见,遂额外赐了这政老爹一个主事之衔,令其入部习学”。朝廷赐予嗣荣国公贾代善的身后哀荣堪称是额外的恩典,却也仅仅只是封授其次子贾政“一个主事之衔”,贾政并未被即时任命为“职事官”。贾代化生前最高的官爵是“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其子贾敬还是“乙卯科进士”、科举“正途”出身,但是因为贾敬生前没有承袭父亲的爵位,朝廷虽然“念彼祖父之功”,却也仅仅只是“追赐五品之职”。
  相对于“超品”等级的“嗣荣国公贾代善”而言,“紫薇舍人薛公”生前的政治身份最高也就是一个“正五品上”的“职事官”而已,如果“紫薇舍人薛公”去世之日其子即“薛蟠祖父”尚未取得科举功名,朝廷能赏赐一个“七品之职”就算是不错的了。理论上来说,如果“紫薇舍人薛公”、“薛蟠祖父”、“薛蟠之父”这祖孙三代去世的时候年龄都不大,则“薛蟠祖父”还有可能因为是“功臣之后”而在在世之日或者是去世之后获得品阶等级较低的散官官衔或者是勋官官衔,“薛蟠之父”在世之日或者是去世之后获得朝廷封赠的可能性就太小了,甚至不排除薛蟠本人的“皇商”身份都是在舅舅王子腾、姨父贾政等长辈亲友的暗中帮助下才能有幸获得的可能性。
  综上所述,弓正遗绪个人认为薛姨妈肯定不是“金陵王家的大小姐”,而是在“皆不认识”王成、王狗儿父子二人的“余者”的范围之内;未出嫁时的“薛姨妈”最多也只可能是“金陵王家的三小姐”,在整个“金陵王家”同辈姐妹的家族排行中不可能超过第三,还有很大的可能会更低;在王子腾、王夫人和薛姨妈这三兄妹之中,王子腾的年龄最大,王夫人的年龄居中,薛姨妈的年龄最小。
  理论上来说,虽然王子腾和薛姨妈都属于贾宝玉母亲一系的姻亲,但是考虑到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等社会心理因素,贾宝玉对待舅舅王子腾的态度比对待姨妈薛姨妈的态度要更好一些也是正常的。只是在现有的《红楼梦》故事中,王子腾和薛姨妈兄妹二人之间在人物形象和社会地位上的巨大反差已经明显超出了正常的、合理的范畴。
  综合分析《红楼梦》故事中相关回目的具体情节,无论是在贾宝玉的内心深处还是在贾宝玉的实际行动上,舅舅王子腾的地位都是明显高于姨妈薛姨妈的。如果以《红楼梦》前八十回中的情节证据来对比的话,薛姨妈的形象堪称是相当的立体和全面的,特别是“慈姨妈爱语慰痴颦”这样的情节设计,足以见得《红楼梦》作者对薛姨妈的重视和赞誉。相形之下,在《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故事情节中,作者对王子腾的形象塑造则堪称是惜墨如金。王子腾是贾宝玉的嫡亲舅舅,而且他的年龄还要大于贾宝玉的嫡母王夫人,从理论上来说王子腾是贾宝玉亲近到不可能再亲近的至亲了。但是在《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故事情节中,王子腾直接正面出场的机会却并不多,仅仅只有《红楼梦》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红楼梦通灵遇双真”中的一次而已,原文摘要如下:
  这里(贾)宝玉拉着林黛玉的袖子,只是嘻嘻的笑,心里有话,只是口里说不出来。此时林黛玉只是禁不住把脸红涨了,挣着要走。(贾)宝玉忽然“嗳哟”了一声,说:“好头疼!”林黛玉道:“该,阿弥陀佛!”只见(贾)宝玉大叫一声:“我要死!”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林黛玉并丫头们都唬慌了,忙去报知王夫人、贾母等。此时王子腾的夫人也在这里,都一齐来时,(贾)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贾母、王夫人见了,唬的抖衣而颤,且“儿”一声“肉”一声放声恸哭。于是惊动诸人,连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薛蟠并周瑞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都来园内看视。登时园内乱麻一般。正没个主见,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周瑞媳妇忙带着几个有力量的胆壮的婆娘上去抱住,夺下刀来,抬回房去。平儿、丰儿等哭的泪天泪地。贾政等心中也有些烦难,顾了这里,丢不下那里。
  别人慌张自不必讲,独有薛蟠更比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妈被人挤倒,又恐薛宝钗被人瞧见,又恐香菱被人臊皮──知道贾珍等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的,因此忙的不堪。忽一眼瞥见了林黛玉风流婉转,已酥倒在那里。
  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荐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也曾百般医治祈祷,问卜求神,总无效验。堪堪日落。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接着小史侯家、邢夫人弟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荐僧道的,总不见效。
  除此之外,在整个《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故事中,所有关于王子腾的具体信息基本上都是从侧面暗写的。而且就是这仅有的一次关于王子腾的正面描写也还带有很明显的“无巧不成书”的色彩。设想一下,如果贾宝玉没有被赵姨娘、马道婆等人暗算,或者是贾宝玉被魇镇之日王子腾夫人没有前来贾家荣国府作客,或者是其时王子腾恰好“奉旨出都查边”去了,可能就连这仅有的一次关于王子腾的正面描写都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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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9-27 03:04:11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八年”(“红楼八年”)年初,王子腾由“京营节度使”升任“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京营节度使”统领京畿地区驻军,其职责权限大致相当于今日的北京卫戍区司令员,毫无疑问是隶属于“京官”之列的。理论上来说,如果“九省统制”是“外官”,从“红楼梦八年”(“红楼八年”)开始,《红楼梦》作者在构思设计故事情节时对王子腾的形象塑造主要采取侧面暗写的方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个中原因至为简单,从“林黛玉抛父进京都”开始,整个《红楼梦》故事的空间布局主要限定在京都“长安”所管辖的范围以内,如果“九省统制王子腾”的政治身份是“外官”,并且还是“外官”中的武职官员,那么除非接到皇帝的圣旨,像他这样的“外官”肯定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私自进京的。反过来说,如果“九省统制王子腾”的政治身份是“京官”,“奉旨出都查边”仅仅只是一次临时性的差遣而不是固定的日常职责,在正常情况下主要是在京都“长安”处理各类公务,从“红楼梦八年”(“红楼八年”)开始,《红楼梦》作者在构思设计故事情节时对王子腾的形象塑造主要采取侧面暗写的方式就显得太另类了。
  客观分析“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年底,王子腾由“九省统制”升任“九省都检点”前后的身份变化,在名义上隶属于王子腾管辖的行政区域应该是固定不变的,都是“九省”;至于职责权限,则应该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变化,从“九省统制”到“九省都检点”,至少在名义上归属于王子腾节制指挥的军事力量应该会有所增加,王子腾在朝野内外的地位也应该有所上升。
  关于王子腾先后担任的“九省统制”、“九省都检点”这两个职务究竟应该是“京官”还是“外官”,可以通过王子腾晋升为“九省统制”之后如何安置其家眷的细节来分析判断。
  保龄侯史鼐是史太君的内侄、贾政舅舅家的表兄弟,以贾宝玉为原点衡量对比,“保龄侯史鼐”和“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分别是贾宝玉的表伯(表叔)和舅舅,政治身份虽然有所不同,辈分却是相同的,都比贾宝玉高一辈。“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十月,即王子腾由“九省统制”升任“九省都检点”之前大约一两个月,史湘云再次前来贾家荣国府客居,主要原因就是保龄侯史鼐的政治身份发生了变化,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脂粉香娃割腥啖膻”,原文摘要如下:
  当下安插既定,谁知保龄侯史鼐又迁委了外省大员,不日要带家眷去上任。贾母因舍不得(史)湘云,便留下他了,接到家中,原要命凤姐儿另设一处与他住。史湘云执意不肯,只要与(薛)宝钗一处住,因此就罢了。
  显而易见,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如果某一个官员由“京官”改任“外官”或者是某一个有爵无职之人被皇帝委任为“外官”,特别是在担任督、抚、藩、臬等“外省大员”的情况下,由于自此之后非奉皇帝圣旨不能随随便便私自进京,所以在出京赴任之时家眷基本上都是要随同“外官”本人一起登程的。如果某一个“外官”的家眷在其“外放”之后继续长期留住京城,那就只能有两种可能:其一,“外官”的父亲是“京官”,儿子虽然出京任职了,父亲却还要继续在京都“长安”任职,母亲自然也要随同父亲居住在京都“长安”,在“百善孝为先”的道德准则下,“外放”出京任职的儿子只能选择让自己的正室夫人继续留住京都“长安”,代替自己在父母身边略尽人子之孝;其二,“外官”的父亲虽然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外官”的母亲却仍然健在,而且“外官”自己还有至少一个哥哥或者是弟弟是“京官”,“外官”离京赴任之时也只能选择让自己的正室夫人继续留住京城,代替自己在母亲身边略尽人子之孝。
  “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八月,“贾政又点了学差,择于八月二十日起身。是日拜过宗祠及贾母起身,(贾)宝玉、诸子弟等送至洒泪亭。”
  综合分析《红楼梦》相关回目的故事情节,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贾政出京赴任之时,王夫人这个贾政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并没有同时随行,周姨娘、赵姨娘这两个如夫人也没有同时随行。个中原因就在于贾政之母史太君尚在人世,如果王夫人这个二儿媳妇胆敢置婆婆史太君于不顾而随丈夫贾政一起出京前赴任所,难免会被时人冠以“不孝”的骂名。
  综合分析《红楼梦》相关回目的故事情节,没有任何的情节证据可以证明王子腾升任“九省统制”之时其父母即贾宝玉的外祖父母尚在人世。简而言之,对于王子腾来说,是不存在为了让自己的正室夫人代替自己在父母身边尽孝而在自己“奉旨出都查边”之时将正室夫人继续留在京都“长安”的可能性的,如果“九省统制”之职属于“外官”,则在王子腾以“九省统制”的身份“奉旨出都查边”的过程中及其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王子腾夫人”只能随同丈夫一起出京前赴任所,直到王子腾结束“外放”、回任“京官”为止,否则恐怕会因为有损妇德而惹人非议。
  仅仅以《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故事情节而言,虽然王子腾先后升任“九省统制”、“九省都检点”,其间还曾经“奉旨出都查边”,但是王子腾的夫人、贾宝玉的舅妈并没有因此而远离京都“长安”。从“红楼梦八年”(“红楼八年”)到“红楼梦十五年”(“红楼十五年”),在《红楼梦》作者构思设计的故事情节中,至少有三次正面涉及到了“王子腾夫人”的行止信息。
  其一是在“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三月,贾宝玉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贾环蓄意烫伤了,具体时间恰好就是“王子腾夫人”的“寿诞”之日,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红楼梦通灵遇双真”,原文摘要如下:
  展眼过了一日,原来次日就是王子腾夫人的寿诞,那里原打发人来请贾母、王夫人的,王夫人见贾母不自在,也便不去了。倒是薛姨妈同凤姐儿并贾家几个姊妹、(薛)宝钗、(贾)宝玉一齐都去了,至晚方回。
  可巧王夫人见贾环下了学,便命他来抄个《金刚咒》唪诵唪诵。那贾环正在王夫人炕上坐着,命人点灯,拿腔作势的抄写。一时又叫彩云倒杯茶来,一时又叫玉钏儿来剪剪蜡花,一时又说金钏儿挡了灯影。众丫鬟们素日厌恶他,都不答理。只有彩霞还和他合的来,倒了一钟茶来递与他。因见王夫人和人说话儿,他便悄悄的向贾环说道:“你安些分罢,何苦讨这个厌那个厌的。”贾环道:“我也知道了,你别哄我。如今你和宝玉好,把我不答理,我也看出来了。”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人正说着,只见凤姐来了,拜见过王夫人。王夫人便一长一短的问他,今儿是那几位堂客,戏文好歹,酒席如何等语。说了不多几句话,(贾)宝玉也来了,进门见了王夫人,不过规规矩矩说了几句,便命人除去抹额,脱了袍服,拉了靴子,便一头滚在王夫人怀里。王夫人便用手满身满脸摩挲抚弄他,(贾)宝玉也搬着王夫人的脖子说长道短的。王夫人道:“我的儿,你又吃多了酒,脸上滚热。你还只是揉搓,一会闹上酒来。还不在那里静静的倒一会子呢。”说着,便叫人拿个枕头来。(贾)宝玉听说便下来,在王夫人身后倒下,又叫彩霞来替他拍着。(贾)宝玉便和彩霞说笑,只见彩霞淡淡的,不大答理,两眼睛只向贾环处看。(贾)宝玉便拉他的手笑道:“好姐姐,你也理我理儿呢。”一面说,一面拉他的手,彩霞夺手不肯,便说:“再闹,我就嚷了。”
  二人正闹着,原来贾环听的见,素日原恨(贾)宝玉,如今又见他和彩霞闹,心中越发按不下这口毒气。虽不敢明言,却每每暗中算计,只是不得下手,今见相离甚近,便要用热油烫瞎他的眼睛。因而故意装作失手,把那一盏油汪汪的蜡灯向(贾)宝玉脸上只一推。只听(贾)宝玉“嗳哟”了一声,满屋里众人都唬了一跳。连忙将地下的戳灯挪过来,又将里外间屋的灯拿了三四盏看时,只见(贾)宝玉满脸满头都是油。
  其二也是在“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三月,贾宝玉脸上的烫伤还没有完全复原,就又被贾环的生母赵姨娘和贾宝玉“寄名的干娘马道婆”合谋暗算,险些丧命。在贾宝玉开始出现神志昏乱等症状的时候,“王子腾夫人”恰好在贾家荣国府做客,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二十五回“魇魔法姊弟逢五鬼,红楼梦通灵遇双真”,原文摘要如下:
  (薛)宝钗方欲说话时,只见王夫人房内的丫头来说:“舅太太来了,请奶奶、姑娘们出去呢。”李宫裁听了,连忙叫着凤姐等走了。赵(姨娘)、周(姨娘)两个忙辞了(贾)宝玉出去。(贾)宝玉道:“我也不能出去,你们好歹别叫舅母进来。”又道:“林妹妹,你先略站一站,我说一句话。”凤姐听了,回头向林黛玉笑道:“有人叫你说话呢。”说着便把林黛玉往里一推,和李纨一同去了。
  这里(贾)宝玉拉着林黛玉的袖子,只是嘻嘻的笑,心里有话,只是口里说不出来。此时林黛玉只是禁不住把脸红涨了,挣着要走。(贾)宝玉忽然“嗳哟”了一声,说:“好头疼!”林黛玉道:“该,阿弥陀佛!”只见(贾)宝玉大叫一声:“我要死!”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林黛玉并丫头们都唬慌了,忙去报知王夫人、贾母等。此时王子腾的夫人也在这里,都一齐来时,(贾)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贾母、王夫人见了,唬的抖衣而颤,且“儿”一声“肉”一声放声恸哭。于是惊动诸人,连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薛蟠并周瑞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都来园内看视。登时园内乱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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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9-27 03:24:46 | 显示全部楼层
其三是在“红楼梦十五年”(“红楼十五年”)三月,“九省都检点王子腾夫人”以叔母和舅母的双重身份前往贾家荣国府邀请“侄女”王熙凤和“众甥男甥女”去自己家里做客,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七十回“林黛玉重建桃花社,史湘云偶填柳絮词”,原文摘要如下:
  这日众姊妹皆在房中侍早膳毕,便有贾政书信到了。(贾)宝玉请安,将请贾母的安禀拆开念与贾母听,上面不过是请安的话,说六月中准进京等语。其余家信事务之帖,自有贾琏和王夫人开读。众人听说六七月回京,都喜之不尽。偏生近日王子腾之女许与保宁侯之子为妻,择日于五月初十日过门,凤姐儿又忙着张罗,常三五日不在家。这日王子腾的夫人又来接凤姐儿,一并请众甥男甥女闲乐一日。贾母和王夫人命(贾)宝玉、(贾)探春、林黛玉、(薛)宝钗四人同凤姐去。众人不敢违拗,只得回房去另妆饰了起来。五人作辞,去了一日,掌灯方回。
  “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十月,贾宝玉曾经以嫡亲外甥的身份连续两天去给已经升任“九省统制”五年多的舅舅王子腾祝寿,前一天出门的时间还很早,详细情节可见《红楼梦》第五十二回“俏平儿情掩虾须镯,勇晴雯病补雀金裘”,原文摘要如下:
  贾母犹未起来,知道(贾)宝玉出门,便开了房门,命(贾)宝玉进去。(贾)宝玉见贾母身后(薛)宝琴面向里也睡未醒。贾母见(贾)宝玉身上穿着荔色哆罗呢的天马箭袖,大红猩猩毡盘金彩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子。贾母道:“下雪呢么?”(贾)宝玉道:“天阴着,还没下呢!”贾母便命鸳鸯来:“把昨儿那一件乌云豹的氅衣给他罢。”鸳鸯答应了,走去果取了一件来。(贾)宝玉看时,金翠辉煌,碧彩闪灼,又不似(薛)宝琴所披之凫靥裘。只听贾母笑道:“这叫作‘雀金呢’,这是哦啰斯国拿孔雀毛拈了线织的。前儿把那一件野鸭子的给了你小妹妹,这件给你罢。”(贾)宝玉磕了一个头,便披在身上。贾母笑道:“你先给你娘瞧瞧去再去。”(贾)宝玉答应了,便出来,只见鸳鸯站在地下揉眼睛。因自那日鸳鸯发誓决绝之后,他总不和(贾)宝玉讲话。(贾)宝玉正自日夜不安,此时见他又要回避,(贾)宝玉便上来笑道:“好姐姐,你瞧瞧,我穿着这个好不好。”鸳鸯一摔手,便进贾母房中来了。(贾)宝玉只得到了王夫人房中,与王夫人看了,然后又回至园中,与晴雯、麝月看过后,至贾母房中回说:“太太看了,只说可惜了的,叫我仔细穿,别遭踏了他。”贾母道:“就剩下了这一件,你遭踏了也再没了。这会子特给你做这个也是没有的事。”说着又嘱咐他:“不许多吃酒,早些回来。”(贾)宝玉应了几个“是”。
  老嬷嬷跟至厅上,只见(贾)宝玉的奶兄李贵和王荣、张若锦、赵亦华、钱启、周瑞六个人,带着茗烟、伴鹤、锄药、扫红四个小厮,背着衣包,抱着坐褥,笼着一匹雕鞍彩辔的白马,早已伺候多时了。老嬷嬷又吩咐了他六人些话,六个人忙答应了几个“是”,忙捧鞭坠镫。(贾)宝玉慢慢的上了马,李贵和王荣笼着嚼环,钱启、周瑞二人在前引导,张若锦、赵亦华在两边紧贴宝玉后身。(贾)宝玉在马上笑道:“周哥、钱哥,咱们打这角门走罢,省得到了老爷的书房门口又下来。”周瑞侧身笑道:“老爷不在家,书房天天锁着的,爷可以不用下来罢了。”(贾)宝玉笑道:“虽锁着,也要下来的。”钱启、李贵等都笑道:“爷说的是。便托懒不下来,倘或遇见赖大爷、林二爷,虽不好说爷,也劝两句。有的不是,都派在我们身上,又说我们不教爷礼了。”周瑞、钱启便一直出角门来。
  正说话时,顶头果见赖大进来。(贾)宝玉忙笼住马,意欲下来。赖大忙上来抱住腿。(贾)宝玉便在镫上站起来,笑携他的手,说了几句话。接着又见一个小厮带着二三十个拿扫帚簸箕的人进来,见了(贾)宝玉,都顺墙垂手立住,独那为首的小厮打千儿,请了一个安。(贾)宝玉不识名姓,只微笑点了点头儿。马已过去,那人方带人去了。于是出了角门,门外又有李贵等六人的小厮并几个马夫,早预备下十来匹马专候。一出了角门,李贵等都各上了马,前引傍围的一阵烟去了,不在话下。
  既然贾宝玉的舅舅、“九省统制王子腾”其时正在京都“长安”,则贾宝玉的舅妈、“九省统制王子腾夫人”必定也同时身在京都“长安”。
  综上所述,即使仅仅以“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为时间范围,至少在这一年的三月份和十月份这两个时间节点上,“九省统制王子腾”和“九省统制王子腾夫人”夫妇二人都是身在京城“长安”的,可见“九省统制”之职不是“外官”而是“京官”。对于“九省统制王子腾”而言,“奉旨出都查边”即使不是临时性的差遣而是固定的职责,每次“奉旨出都查边”所需要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一年之中的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京都“长安”度过的,家眷自然也一直在京都“长安”。
  王子腾由“九省统制”升任“九省都检点”是在“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十二月,如果用文雅一点的词汇来形容,“身处京都,遥领九省”或许是概括“九省统制王子腾”和“九省都检点王子腾”职责履行过程的选项之一。
  联系中国古代政治制度史的基本史实,《红楼梦》作者对王子腾先后担任的“九省统制”和“九省都检点”职责权限的构思设计极有可能是以汉代“刺史”之职的设置沿革为蓝本,再根据整个《红楼梦》故事的整体规划布局加以必要的艺术加工而成的。“刺史”始设于汉武帝刘彻在位期间,初始职责为监察地方官员,按照《汉书·武帝本纪》记载:
  (元封五年,)初置刺史部十三州。名臣文武欲尽,诏曰:“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故马或奔踶而致千里,士或有负俗之累而立功名。夫泛驾之马,跅驰之士,亦在御之而已。其令州、郡察吏、民有茂材、异等可为将、相及使绝国者。”
  关于西汉时期“刺史”巡视地方的具体时间,唐代颜师古所著《汉书注》的注释内容如下:
  《汉仪》云:初分十三州,假刺史印绶,有常治所。常以秋分行部,御史为驾四封乘传。到所部,郡国各遣一吏迎之界上,所察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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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汉书·百官志》中有关于两汉时期司隶校尉和各州刺史品阶等级、职责权限等历史信息的详细记载,原文摘要如下:
  司隶校尉一人,比二千石。蔡质《汉仪》曰:“职在典京师,外部诸郡,无所不纠。封侯、外戚、三公以下,无尊卑。入宫,开中道称使者。每会,后到先去。”本注曰:孝武帝初置,荀绰《晋百官表注》曰:“司隶校尉,周官也。征和中,阳石公主巫蛊之狱起,乃依周置司隶。”臣昭曰:周无司隶,岂即司寇乎?持节,掌察举百官以下,及京师近郡犯法者。《前书》曰:“置从中都官徒千二百人,捕巫蛊,督大奸猾,后罢其兵。”元帝去节,成帝省,建武中复置,并领一州。蔡质《汉仪》曰:“司隶诣台廷议,处九卿上,朝贺处公卿下陪卿上。初除,谒大将军、三公,通谒持板揖。公仪、朝贺无敬。台召入宫对。见尚书持板,朝贺揖。”从事史十二人。本注曰:都官从事,主察举百官犯法者。蔡质《汉仪》曰:“都官主雒阳百官朝会,与三府掾同。”《博物记》曰:“中兴以来,都官从事多出之河内,掊击贵戚。”功曹从事,主州选署及众事。别驾从事,校尉行部则奉引,录众事。簿曹从事,主财谷簿书。其有军事,则置兵曹从事,主兵事。其余部郡国从事,每郡国各一人,主督促文书,察举非法,皆州自辟除,故通为百石云。假佐二十五人。本注曰:主簿录郃下事,省文书。门亭长主州正。门功曹书佐主选用。《孝经》师主监试经。《月令》师主时节祠祀。律令师主平法律。簿曹书佐主簿书。其余都官书佐及每郡国,各有典郡书佐一人,各主一郡文书,以郡吏补,岁满一更。司隶所部郡七。
  外十二州,每州刺史一人,六百石。本注曰:秦有监御史,监诸郡,汉兴省之,但遣丞相史分刺诸州,无常官。孝武帝初置刺史十三人,秩六百石。《古今注》曰:“常以春分行部,郡国各遣一吏迎界上。”诸书不同也。成帝更为牧,秩二千石。建武十八年,复为刺史,十二人各主一州,其一州属司隶校尉。蔡质《汉仪》曰:“诏书旧典,刺史班宣,周行郡国,省察治政,黜陟能否,断理冤狱,以六条问事,非条所问,即不省。一条,强宗豪右,田宅逾制,以强陵弱,以众暴寡。二条,二千石不奉诏书,遵承典制,倍公向私,旁诏守利,侵渔百姓,聚敛为奸。三条,二千石不恤疑狱,风厉杀人,怒则任刑,喜则任赏,烦扰苛暴,剥戮黎元,为百姓所疾,山崩石裂,妖祥讹言。四条,二千石选署不平,苟阿所爱,蔽贤宠顽。五条,二千石子弟怙恃荣势,请托所监。六条,二千石违公下比,阿附豪强,通行货赂,割损政令。诸州刺史初除,比诸持板揖不拜。”《献帝起居注》曰:“建安十八年三月庚寅,省州并郡,复《禹贡》之九州。冀州得魏郡、安平、钜鹿、河闲、清河、博陵、常山、赵国、勃海、甘陵、平原、太原、上党、西河、定襄、雁门、云中、五原、朔方、河东、河内、涿郡、渔阳、广阳、右北平、上谷、代郡、辽东、辽东属国、辽西、玄菟、乐浪,凡三十二郡。省司隶校尉,以司隶部分属豫州、冀州、雍州。省凉州刺史,以并雍州部,郡得弘农、京兆、左冯翊、右扶风、上郡、安定、陇西、汉阳、北地、武都、武威、金城、西平、西郡、张掖、张掖属国、酒泉、敦煌、西海、汉兴、永阳、东安南,凡二十二郡。省交州,以其郡属荆州。荆州得交州之苍梧、南海、九真、交趾、日南,与其旧所部南阳、章陵、南郡、江夏、武陵、长沙、零陵、桂阳,凡十三郡。益州本部郡有广汉、汉中、巴郡、犍为、蜀郡、牂牁、越巂、益州、永昌、犍为属国、蜀郡属国、广汉属国,今并得交州之郁林、合浦,凡十四郡。豫州部郡本有颍川、陈国、汝南、沛国、梁国、鲁国,今并得河南、荥阳都尉,凡八郡。徐州部郡得下邳、广陵、彭城、东海、琅邪、利城、城阳、东莞,凡八郡。青州得齐国、北海、东莱、济南、乐安,凡五郡。”《献帝春秋》曰:“孙权以步骘行交州刺史。”《东观书》曰:“交趾刺史,持节。”诸州常以八月巡行所部郡国,胡广注曰:“巡谓驿马也。县次传驾之,以走疾,犹古言附遂。”录囚徒,胡广曰:“县邑囚徒,皆阅录视,参考辞状,实其真伪。有侵冤者,即时平理也。”考殿最。胡广曰:“课第长吏不称职者为殿,举免之。其有治能者为最。察上尤异州,又状州中吏民茂才异等,岁举一人。”初岁尽诣京都奏事,胡广曰:“所察有条应绳异者,辄覆问之,不茹柔吐刚也。岁尽,赍所状纳京师,名奏事,差其远近,各有常会。”中兴但因计吏。胡广曰:“不复自诣京师,其所道皆如旧典。”《东观书》曰:“和帝初,张酺上言:‘臣闻王者法天,荧惑奏事太微,故州牧刺史入奏事,所以通下问知外事也。数十年以来,重其道归烦挠,故时止勿奏事,今因以为故事。臣愚以为刺史视事满岁,可令奏事如旧典,问州中风俗,恐好恶过所道,事所闻见,考课众职,下章所告,及所自举有意者赏异之,其尤无状,逆诏书,行罪法,冀弃戒其余,令各敬慎所职,于以衰灭贪邪便佞。’”《韩诗外传》曰:“王者必立牧,方三人,所以使窥远牧众也。远方之民,有饥寒而不得衣食,狱讼而冤失,职贤而不举者,入告天子。天子于其君之朝也,揖而进之曰:‘意朕之政教,有不得尔者邪?如何乃有饥寒而不得衣食,狱讼而冤失,职贤而不举?’然后其君退而与其卿大夫谋之。远方之民闻,皆曰‘诚天子也’。夫我居之辟,见我之近也;我居之幽,见我之明也。可欺乎哉!可欺乎哉!故牧者所以开四目,通四聪。”
  皆有从事史、假佐。本注曰:员职略与司隶同,无都官从事,其功曹从事为治中从事。
  豫州部郡国六,冀州部九,兖州部八,徐州部五,青州部六,荆州部七,扬州部六,益州部十二,凉州部十二,并州部九,幽州部十一,交州部七,凡九十八。其二十七王国相,其七十一郡太守。其属国都尉。属国,分郡离远县置之,如郡差小,置本郡名。世祖并省郡县四百余所,后世稍复增之。
  简而言之,在汉武帝刘彻开始设置“外十二州刺史”之初,各州刺史与司隶校尉一样主要承担监察官员的职责,除了在特定的时间节点出京巡视“外十二州”所部郡国之外,并不需要常驻“外十二州”,“外十二州刺史”的职责权限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临时差遣的性质。按照汉武帝刘彻时代的职官制度,其时的“外十二州刺史”是“职事官”中的“京官”而不是“外官”。
  综合分析《红楼梦》相关回目的故事情节,弓正遗绪个人认为在《红楼梦》作者的整体构思设计中,王子腾先后担任的“九省统制”和“九省都检点”这两个官职与汉武帝刘彻时代的“外十二州刺史”有些相似之处:职责权限的行使都有特定的行政区域,职责权限的行使都有特定的时间范围,都属于其时职官体系中的“京官”而不是“外官”。相形之下,汉武帝刘彻时代的“外十二州刺史”主要承担监察官员的职责,属于“职事官”中的文职官员;《红楼梦》故事中的“九省统制”、“九省都检点”主要负责巡查边疆地区的武备防务,属于“职事官”中的武职官员。
  从理论上来说,每年的春分日和秋分日,太阳直射地球赤道附近地区,南北半球昼夜大致等长。自春分日至夏至日,太阳直射点自赤道附近地区向北回归线附近地区缓慢移动,整个北半球特别是北回归线以北地区的气候特征逐渐从春季过渡到夏季,温度越来越高,但是并不会达到一年之中的最高值;白昼时间越来越长,至夏至日这一天达到一年之中的最大值;如果“九省统制王子腾”负责巡视的“九省”中有一部分甚至是全部位于中国北方地区,他又选择在春分日前后出京,由南向北逐一巡视“九省”,则虽然“九省统制王子腾”所巡查的“九省”的纬度值在总体上呈现出不断上升的趋势,“九省统制王子腾”经过“九省”之日各省的实际温度值却有可能会大致相当甚至有可能会略有上升,气候特征不会太过于寒冷。自秋分日至冬至日,太阳直射点自赤道附近地区向南回归线附近地区缓慢移动,整个北半球特别是北回归线以北地区的气候特征逐渐从秋季过渡到冬季,温度越来越低,但是并不会达到一年之中的最低值;白昼时间越来越短,至冬至日这一天达到一年之中的最小值;如果“九省统制王子腾”负责巡视的“九省”中有一部分甚至是全部位于中国南方地区,他又选择在秋分日前后出京,由北向南逐一巡视“九省”,则虽然“九省统制王子腾”所巡查的“九省”的纬度值在总体上呈现出不断下降的趋势,“九省统制王子腾”经过“九省”之日各省的实际温度值却有可能会大致相当甚至有可能会略有下降,气候特征不会太过于炎热。简而言之,在整个北半球特别是在北回归线以北地区,每年自春分日至夏至日之间和自秋分日至冬至日之间的气候特征相对温暖舒适,无论王子腾公开的政治身份是“九省统制”还是“九省都检点”,也无论王子腾“遥领”的“九省”具体位于中国的南方地区还是北方地区,只要王子腾选择在自春分日至夏至日和自秋分日至冬至日这两个时间范围之内“奉旨出都查边”,则既可以顺利完成当朝天子所交付的职责又不至于因为所巡查地区的气候条件太过于恶劣而疲于奔命。
  如前所述,在“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三月、“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十月和“红楼梦十三年”(“红楼十三年”)十二月这三个时间节点上,“九省统制王子腾”都是身在京都“长安”的。即使是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九省统制王子腾”在亲自前往贾家荣国府探望自己被魇镇的嫡亲外甥贾宝玉之后不久就再次“奉旨出都查边”、一直到当年十月自己的生日即将到来前夕才完成巡查“九省”的使命返回京都“长安”,前后之间的时间间隔也仅仅只有七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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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9-27 05: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好文,我读得迟了。
  就是对于晴雯有不同意见。晴雯处理坠儿的事,确实是显得暴躁了,但这不是她有心争风吃醋为了对付袭人而如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举,而恰恰是她这个人,是个“暴炭”,“使力不使心”的一个没什么心机率性之人的率性之举。
  鸳鸯、平儿、袭人,这几个在贾府都是人精,都是会更懂得保护自己,懂得尽可能不树敌的人,晴雯在这方面的天份与经验值与她们相差不是一个两个的档次和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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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5:54:45 | 显示全部楼层
@偶像的清晨 2017-03-12 20:27:00
  楼主好文,我读得迟了。
  就是对于晴雯有不同意见。晴雯处理坠儿的事,确实是显得暴躁了,但这不是她有心争风吃醋为了对付袭人而如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举,而恰恰是她这个人,是个“暴炭”,“使力不使心”的一个没什么心机率性之人的率性之举。
  鸳鸯、平儿、袭人,这几个在贾府都是人精,都是会更懂得保护自己,懂得尽可能不树敌的人,晴雯在这方面的天份与经验值与她们相差不是一个两个的档次和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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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关注!
  在阅读《红楼梦》的过程中,弓正遗绪本人对于《红楼梦》这部作品的艺术特色体会的最深刻的一点就是《红楼梦》作者在整体故事情节构思设计中的“一喉二歌”、“一击两鸣”,随随便便拣选出一个看似十分简单的具体情节,往往却可以有两个甚至是多个不同的解读视角。在本文已经完成部分的文字中,《红楼梦》原文的某些内容不止一次被弓正遗绪本人重复引用,论证角度却不尽相同。
  晴雯在“金陵十二钗又副册”中排名第一,《红楼梦》作者甚至构思设计了“勇晴雯病补雀金裘”这样直接将其名字嵌入其中的回目名称,可见晴雯在《红楼梦》故事中的重要性。
  不过本文的中心议题是宝黛钗之间的婚姻关系,“王子腾之女”以及名列“金陵十二钗正册”的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等人才是弓正遗绪本人构思写作本文过程中着重关注的焦点人物。对于晴雯等名列“金陵十二钗又副册”的丫鬟,自然难以逐一进行详尽的分析解读。
  诚请继续关注,欢迎理性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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